瑤芳也有些疑神疑鬼,先是王才人十分可疑,現在這姜長煥也夠可疑的,難道第三個人已經出現了?自己行不方便,張先生就了最好的傾訴對象。
張先生這回卻不擔心了:“小娘子不是說了麼?姜千戶家要真明白了事,纔是好事呢。”
瑤芳道:“我只覺得他家二郎有些奇怪,要說是重活了一回吧,又太稚了,他舊年還扯過我辮子呢。”
張先生一噎:“那就不是他,或是他父親,或是母親,旁人不說,咱們何須點破?彼此心照不宣便好。”
瑤芳點頭道:“也是。”什麼時候把柳家的事給簡氏知道吧,這樣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攔不住旁人想歪。
張先生道:“容尚書那裡,已有令尊數封數說楚王不是的書信了,連案上,也有他挑剔楚王的言辭。然而據我看,陛下只是想約束敲打楚王,再也想不到他會有異的。然而,楚王府裡藉口去年夏秋雨水頗,甲仗兵鏽蝕腐壞,原先撥給的皆不堪用,請求更換抑或就地採辦。總數在這個數。”比了兩個手指頭。
“兩百?”
“兩千。”
瑤芳嚇了一跳:“這麼多?怎麼可能?朝廷諸公難道都是死的?”
張先生道:“是庫裡的也黴壞了。小娘子想,一個人總不能只穿一套裳,總要有一些備更換的。兵亦如是。我想他在攢造時再多造一些,總數當在三、四千。”
“已經這樣了,朝廷還不警覺麼?”
張先生道:“朝廷眼裡,天下藩王之皆反,只有一人不會反,那就是楚王。”
瑤芳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是啊,誰會以爲傻子會造反呢?現在這楚王雖然不傻了,卻是個十足的呆子。從他那裡割點、刮點油,也就是了,皇帝都沒想過把他弄死。
瑤芳毅然道:“眼下顧不得那麼多了,不如向家父分析利弊,讓他上書,阻攔此事。藩王甲仗過多,不是好事,五百足矣!朝裡有容尚書,不會家父大虧。一旦楚王事發,家父反是功臣了。連容尚書也能跟著有些好。”
張先生猶豫地道:“若是令尊被調走了,又當如何?則此地暗防楚王的人就了一個,百姓……容我再想想。”
瑤芳還有許多事要賴他奔走,不好,只得同意。
令師生二人想不到的是,本州同知,那位倒黴的給舉人知府做副手的進士同知,他上疏朝廷了!矛頭直指楚王,言其意圖謀不軌。
大正月的,他就捅了一個馬蜂窩,皇帝再想敲打藩王,也不能由著人隨口就說他堂侄要造反。更可恨的是,這一年正旦,因皇帝新得了兒子,各地藩王以道賀爲名趁機齊聚京城,也是藉著機會見識一下京城繁華。平素無故連封地邊兒都走不出去的人,好容易得了機會,不止是自己一個,老婆孩子、得寵的小老婆都帶上了。
一到京裡,有人說皇帝傻叔叔家的呆弟弟要造反?道賀的藩王集改到宮裡哭號來了。
而青竹,在瑤芳面前捅了另一個馬蜂窩。此人平素沉默不語,木木呆呆,瑤芳萬沒想到,頭一回在自己面前說長句子就帶來一個讓頭髮都要豎起來的消息:“老爺對太太講,同知大人上書前,還在與老爺講,要結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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