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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325章

雖然抓住了變化半人馬後重超過一百公斤的佩修娜,可我衝刺的力道仍然沒有被抵消。一口氣飛躍三千米的推進力絶不是憑一兩個人就能剎得住的。在一聲短促的悲鳴後,佩修娜四腳離地,和我一起衝向了二十層的深

功捕獲第一人後,我立刻將注意力切換到下一個目標上。

是正在和拉緹婭拉手的塞拉。作為介混戰的第一步,這次突擊要何去何從早已籌劃完畢。

就和方才一樣,我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攥住塞拉的手腕。

不過塞拉的反應比佩修娜更快,留給採取防的時間也更多。塞拉已經察覺到了從外部侵的敵人,並功地回避了我左手的捕捉。

確認到這一點後,按照事先的計劃,我未經詠唱直接釋放了備好的魔法。在一瞬間將兩只手的距離──五十二公分減為零,把塞拉的狼腕送到了我的左手掌邊,而後攥住。就這樣,塞拉也和佩修娜陷了同樣的狀態。

如此一來,我功地用左右兩只手分別控制住了塞拉和佩修娜。

可即便如此,衝刺的勢頭還是沒有止住。儘管速度有所減緩,可餘下的力道要順勢撞破另一側的牆壁還是不在話下。

我就借助這力道在空中扭,抓著手邊的兩名進行回旋──隨後將們一起丟了出去。

投擲的目標是盤旋在二十層中央、對付起來最麻煩的諾瓦

無論如何都必須首先擊潰能通過星屬這種稀有魔法縱全場重力的──所以我毫不留地將這場突襲的全部力量傾瀉到了諾瓦上。

在我非同尋常的臂力下,佩修娜和塞拉準地飛向了空中的諾瓦

沒有加白刃戰,正全神貫注於魔法的諾瓦是躲不開們兩個的。何況投擲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魔人化』後重超過一百公斤的兩人與重不到四十公斤的諾瓦迎面撞了個正著。

算上慣的加持,這一擊威力相當不俗。看到三人於空中撞在一起之後,我立刻從『所有』中取出『阿雷亞斯家的寶劍諾文』,將它刺地面剎閘。

一邊剎閘,我一邊著手構築新的魔法。

到了減速的環節,我總算踏了侵二十層後的第二步。至此為止,距我破窗而過了0.5 秒。

我再次狠跺地面,與無詠唱施展的『Default』一起調轉前進方向。

接下來的目標是正在與斯諾用魔法戰的艾爾。

我用右手持劍,左手備好《Distance Mute》,打算對兩人的戰鬥橫一杠。雖然剛才用劍剎了一閘,但奇襲的勢頭仍然凌厲。

然而,距我侵二十層畢竟還是經過了0.5 秒。

這段時間完全足夠讓艾爾用眼觀測到我的存在。

對我的突然現,艾爾的反應是眼前一亮。目相合之下,我很容易就能通過表他心中的喜悅。

於是,在這種與戰鬥不相適的的驅使下,艾爾選擇了迎擊。

如果再給他半秒的時間,艾爾無疑會冷靜地選擇回避。可與斯諾的手已經讓他於興狀態,再加上我的奇襲,二者一同讓他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一臉雀躍的艾爾雙手持劍接下了我揮出的一擊。

與剛才的兩名不同,艾爾有足夠的時間站穩腳跟。依靠『魔人化』賦予他的臂力,艾爾功地接下了我的重擊。

兩把劍撞擊在一起的衝擊與一道尖銳的金屬音一同散佈於整個二十層。

第一回合接的漂亮,不過不會有繼之而來的劍闘了。

接招的艾爾用的是雙手,而揮劍攻擊的我則是單手,此的不同決定了戰鬥的勝負。趁著艾爾因接招而直的破綻,我將左手的《Distance Mute》刺他的口,攥了其中的靈魂。

我要做的不是出魔石,而是令艾爾昏厥。無論艾爾有多麼擅長魔法,吃下《Distance Mute》的攻擊都回天乏──他就這麼笑著翻起了白眼,並失去了意識。

我立馬出手臂,同時解除了《Distance Mute》

到此為止,剛好過了一秒鐘。

並且在侵時被我踢碎的玻璃片也全部落地,響起了一陣七零八碎的噪音。被佩修娜和塞拉砸中的諾瓦在撞上二十層的牆壁後,與兩人一起落在地。

接著,我踏出了自己在二十層的第三和第四步,殺向了最後一名敵人。

可惜到了這個時候,曾助我勢如破竹的風力已經消散殆盡。要實現眼無法追及的奇襲已無可能。以0.1 秒為單位的戰鬥到此為止了。

不用說,理解了現狀的格連打算規避我的鋒芒,一躍而逃向了諾瓦之前盤踞的中央天井。

並且他還進行了蟲類的『魔人化』,變化形態,借助背後長出的薄翼停留在了空中。

我也縱一跳展開追擊。

本次作戰以全程佔據先機為要,同時也是一場讓對手無暇考慮撤退的閃電戰。之所以如此執著於速戰速決,是因為我事前已經知曉,哪怕在這裡放跑一個人,之後都會變得特別麻煩。

為了避免那種況,務必要將敵人聚於一同時殲滅。在領會到我絶不會放他逃走的決心之後,格連流著冷汗開口道:

「咕!果然來這一手嗎⋯⋯!」

「因為我這人喜歡心啊,所以無論如何也得先把你們所有人都制服!──斯諾,拜託了!!」

我一面應答,一面呼喚能夠加空戰的斯諾。

不用我招呼,斯諾已經採取行了。龍翼移到了格連後,與我一同對他構了夾擊之勢。

「哥哥,這樣一來就結束了!!」

「雖然犧牲不小,但只要得知了你的位置──!!」

說著,格連從懷中取出了武

那是五把我此前從未領教過的帶繩匕首。它們同時向我了過來。

我立刻用劍挑開了徑直飛來的匕首。

但這些帶繩的匕首就像游走在水中的魚兒一樣,即便被挑飛了一次,刀尖兒還是能調轉方向衝我殺來。

乍一看下似乎是魔法,但真正的機關在匕首後面的繩子上。五把匕首中雖然有兩把的線是連在一起的,但剩下三把則一直連到了格連手邊。格連利用繩子之間複雜的織關係,靈活地縱著這些匕首。

話雖如此,它們絶對談不上活自如。

充其量也就是利用我挑飛匕首的力道,巧妙地在繩子與繩子之間傳遞,最後令五把匕首中的兩把再襲向我罷了。

我不可能會被這些匕首擊中。就算不用劍,只要有『Default』和《Distance Mute》在,遠程武對我就是無效的。

只不過,我的注意力在一瞬間確實被匕首吸引了。

順著習慣,我不自地用『Dimension・決戰演算』將五繩子的作全都確認、解析了一遍。明明它們對我不威脅,可我還是不可避免地著迷於格連那高超的技──以至於作產生了片刻的直。

「在這之後、就等法芙納大人趕到了──!!」

喊罷,格連仰起了頭。

用不著跟他一起往上看,也不必用《Dimension》或『應』,我就是知道的。

如此駭人的存在,只可能是『之理的盜竊者』法芙納自上空殺了過來。

接著,盈滿狂氣的信息如汪洋一般由《Dimension》報知於我。

證明法芙納是法芙納的彩。

紅、紅紅紅。紅紅紅紅紅紅──純粹的紅。

清一的紅從天井上方急速接近。

這不是空中降下了紅雨能形容的。

是如瀑的流從空中砸落。也不對,應該說是的洪流在弗茨亞茨城的空穿行。或者再準確一點,是一道之壁壘正以我為目標步步進

隨便估計一下,的重量就在一萬噸以上。

而且所有的都蘊藏著魔力──它們是鮮活的,像生一樣蠢,懷著戰鬥的意志,為將我捕獲而來勢洶洶。

這是位於空中的我所無法回避的一擊。

視野轉瞬間就被染為了純紅。

瀑既已將天井整個囊括在,我的自不在話下。在流的激下,我全彈不得。接著,耳邊傳來一道人聲──

「──大意可不行啊。聖經有言。第七章第七節『每逢萬事順遂之際,汝便要當心功虧一簣』!!」

瀑中的是一名金髮白的青年。

接著,也不知是不是在模仿我先前的奇襲,法芙納在不知不覺間握住了我的右手。這麼一來,我不僅被捕獲,還被中的騎士法芙納捕獲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就會和這道瀑一起墜地下了吧。

然而我無意作陪。

「我可沒有大意哦,法芙納。跟我們約好的一樣,這次我把所有人都帶來了。」

我告訴法芙納,昨日的約定得到了踐行。

為了證明究竟誰才是被釣上鈎的那個人,我不做抵抗,只是抬頭向上看──接著便傳來我的騎士的喊聲。

「──風魔法『Tauz Schuss・Wind』!!最大出力!!」

來者同樣是金髮的騎士,而且姓氏也是赫勒比勒夏因。

在法芙納的更上方,借助之前的飛躍侵上層的萊納・赫勒比勒夏因落了下來。

不僅用風加快了下落速度,還伴以他最強的魔法。

魔法『Tauz Schuss・Wind』──十巨大的風樁在萊納的縱下自如地改換了形狀,化作了鈎爪。

和法芙納的一樣,這些鈎爪也仿彿擁有自由意志。

接著,萊納追上了以通常速度墜落的法芙納,將風樁打瀑,意圖捕捉其中的法芙納。

「複數的風之腕──!?這小子、竟然會狂王的把戲!!」

在奇襲功的一瞬間反遭奇襲,法芙納難掩心中的搖。

萊納於是同他招呼道:

「幸會了,先祖大人!下面有個地獄般的孩子在等著呢,請跟我一起去見吧!」

「嘖!!既然要墜地獄、那怎麼也得跟渦波一起──」

法芙納決定無視萊納的攻擊,將力全集中到我上。

被風之鈎爪抓獲的狀態下,他向近乎明的右手中注純紅的魔力,地攥住了我的左手。

他似乎打算用某種鮮魔法將我們的手粘合在一起──不過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莉帕、拜託了!」

我當機立斷,讓憑依在我左手上的莉帕出馬。

與此同時,一名黑地從我的左袖中現了。法芙納見狀滿臉錯愕。

原來他攥住的戴著黑長手套的手臂其實是莉帕的手臂。也就是說,在此前一系列的戰鬥中,我的左手始終是莉帕在活。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

「嘻嘻、是我哦。法芙納大哥哥,來打一場復仇戰吧!」

莉帕用另一隻手抓住了法芙納,麻溜利索地纏在了他上,出絶對不會放手的微笑。

「這之前的死神丫頭!?附到我上了嗎!但是、這還不算完!」

法芙納放棄了理手段,決定用魔法捕獲我。考慮到我還在瀑之中,他仍然認為況於己有利。

然而他的意圖遭到了莉帕和萊納的破壊。

「──『深淵次元的真夜』!!」

「──『Sehr・Wind』!!」

與法芙納接切的莉帕散播黑暗,阻礙他的魔法。萊納則在瀑中生暴風。

暴風向兩個方向發力。一個往正側方、單獨將我送出瀑,一個往正下方,將另外三人擊落。離別之際,我同法芙納招呼道:

「下回再見吧。這次比起你來,諾斯菲的優先度更高。」

「咕、沒辦法了!下次再說吧!說好了啊!下次一定哦哦哦──」

相比於從瀑中的我,與萊納和莉帕糾纏在一起的法芙納老老實實地道了個別──接著就那麼掉下去了。

目送他們離去之後,我出手抓住了天井邊緣的欄桿。

到這會兒功夫,我已經往下掉了一層,所以抓住的是十九層的欄桿。在上空看到這一幕的格連試圖向我發起追擊。

「您、您放棄得未免太快了吧、法芙納大人!?簡直了、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

「不行。哥哥的對手是我。」

可惜他遭到了斯諾的攔截。

「斯諾⋯⋯!咕、我不能和斯諾一對一啊⋯⋯!不妙不妙不妙、不抱團作戰的話⋯⋯!!」

格連環顧周圍,但很快就因孤立無援而陷

沃克兄妹打起來的話,考慮到人際關係,斯諾必勝。確認了這一點,我翻過欄桿,沿著附近的階梯返回二十層。

雖然附近有旁觀發生在二十層的戰鬥的警備兵,但被戰鬥的衝擊和魔力震懾住的他們已是鬥志全無。

他們心的想法其實不難猜到。

在他們眼裡,這些『魔人化』的長一個個都是怪。對長們超乎尋常的魔力和力量,士兵們相信人類絶不是他們的對手,因而向他們寄予了絶對的信任。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將戰鬥全部與長,自己專注於對二十層的封鎖。

而我卻在短短幾秒之就讓這些長的戰鬥力陷癱瘓,於是他們對我懷抱的儼然超越了畏懼。

因為已經習慣了這種目,所以我沒有在乎,抓返回了二十層。

接著我立刻出聲為計劃收尾。

「拉古涅、緹亞!把他們四個綁起來、好好看管──!」

「了解!已經在做了!!」

「渦波,我知道的!」

拉古涅和緹亞已經完任務了。

負傷的佩修娜和塞拉在追擊下已經失去了意識,們和昏厥的艾爾還有諾瓦一起被銬上了魔力鎖。

拉古涅現在正蹦蹦跳跳地找著捆綁用的繩子。

緹亞則帶著滝在階梯口等我。

一面為兩人行的乾脆利落到滿意,我一面繼續前往通向二十一層的階梯。

「渦波,這裡就給我好了!渦波和拉緹婭拉上去之後、我會把階梯破壊──會把這一層整個凍住的!只要有我在,法芙納那傢伙就別想上去!」

「拜託你了,緹亞!之後就──」

給我吧!我一定會把諾斯菲帶回來的!」

在攀登階梯的途中,我和已經等候在那裡的拉緹婭拉匯合了。接著,我們兩人按照計劃一口氣衝了上去。

目標是守在上層的諾斯菲。

分割戰收獲了功。

依靠預知未來持續打出最好的牌,最好的結果也如約而至。這樣一來,我和拉緹婭拉就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同諾斯菲流了。

「只剩下諾斯菲了⋯⋯!」

無視那些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的警備騎士,我一邊拾級而上一邊低語。

諾斯菲所有的護衛都被調離,現在只剩下了一個人。

可是還遠不到放心的時候。

正因為一切都跟計劃好的一樣,我和拉緹婭拉的表才十分嚴峻。

作戰一如預定,這也就意味著──說服的功率仍然只有一半。在這之後,對諾斯菲的說服功與否就好像拋一枚幣。

如果是正面,那麼諾斯菲應該就能得到救贖了吧。

我已經將最可能功的走向告訴了拉緹婭拉。

如果是反面,那麼諾斯菲便得不到救贖。

失敗的可能最大的走向,我也已經告訴拉緹婭拉了。

現在,浮現在我們兩個腦海中的,不約而同的都是失敗時的景。

可是就算失敗了,諾斯菲也不是我們的敵人。我和拉緹婭拉都已經發過誓,絶對不會與諾斯菲為敵。

──但是,要貫徹這份誓言需要付出沉痛的代價。

這一份可能的未來是如此沉重,以至於我和拉緹婭拉的神都嚴肅萬分。

事實上,在這之前的奇襲是允許失敗的戰鬥。就算有什麼失誤,我們也有足夠的餘裕當場彌補。

可是,接下來卻是龍潭虎──是一場賭上命的『流』

對它的意義,我們兩人是再清楚不過的。

在攀登階梯的路上,懷著無論幣落在哪面都不後悔的決心,我和拉緹婭拉默默地──在寥寥幾秒間用力握了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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